第(2/3)页 卢安又说:“曾子芊应该也很幸福。” 叶润横他一眼。 卢安说:“你应该羡慕曾子芊。” 叶润白他一眼。 卢安诱惑她,“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,人生最好的时光是18到25岁,你已经浪费了2年了,剩下的几年你要抓紧,不然过了25就后悔都来不及了。” 叶润歪个头打量一番他,质疑问:“过了25,你就不行了?” 卢安挺直胸膛,“怎么可能,我是担心你没经验,到时候吃不消,喊痛。” 叶润噘嘴:“我为什么要喊痛?我为什么要跟你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?” 卢安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划拉一下,“你不跟我,难道还守一辈子活寡?” 叶润听得火大:“要不你今晚就跟我去书房睡?” 卢安眼睛眨眨,“我已经洗过澡了。” “啪”的一声,叶润把筷子拍桌上,站起来说:“我现在就去给黄婷打电话,通知她:你男人要跟我上床了,麻烦你让让,把女朋友位置让出来。” 卢安:“.” 赶忙伸手把按住她肩膀,把她摁回凳子上,把筷子塞她手里,“玩笑玩笑,别当真,赶快吃菜,不然菜凉了。” “切我还以为你多厉害,原来怂包一个!” 叶润一改刚才气势汹汹的表情,又慢条斯理地吃起来菜。 只是菜在她嘴里被咬得嘎嘣脆,仿佛在嚼他。 饭后,卢安帮着把碗筷弄到厨房,他就不动了,在旁边摆弄收音机陪她有一叨没一叨唠嗑。 叶润知道他不喜欢洗碗拖地,更不喜欢洗衣服,所以这些琐事从来不喊他做,按她的说辞就是:我懒得开那个口,浪费我口水。 洗完碗筷,把厨房打扫干净,叶润进淋浴间洗澡去了。 卢安则打开电视,无聊地观看起了新闻联播。 这年头的大小电视台,都爱转播新闻联播,弄起他没得什么选,只能看着打发时间。 他以前听很多人说过,看新闻联播可以把握很多信息,做到政治正确。 但他并不觉着完全对,能在电视里让你看到的,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是过去式的了,是普及程度很高的了。 就好比一个挣钱的风口,由于你处在社会底层,这风口传到你耳朵里时,已经过了几千上万手,等你兴高采烈地照本宣科去钻营,结果亏得一塌糊涂。 新闻新闻,讲究地都是一个时效性,社会阶层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获得信息快慢程度。 半个小时后,叶润洗完澡、晾完衣服过来了。 她坐到沙发上,望着茶几上这半瓶二锅头问:“我记得你好像不好这口呀,今天怎么买二锅头了?” 卢安不好白酒,也不好二锅头,缘由是这两种酒容易上头,每次一碰就基本会醉。 卢安扫眼酒瓶子,随意道:“不是我买的,是陈麦那疯婆娘硬塞给我的。” 叶润问,“麦子今天找你了?” “何止找我,把我堵的不行。”卢安叹口气,在她的好奇眼神下,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笼统讲述了一遍。 临了说:“这酒你帮我扔了吧。” 叶润不敢置信地问:“她真的去男生宿舍堵你?” 卢安揉揉太阳穴,“千真万确,我也没想到自己魅力会这么大。” 叶润呵一声,冷笑问:“那她到底有没有怀孕?” 卢安蹙眉,“你觉得呢?” 叶润昂头说:“不好讲,你这人太过混蛋,麦子这么漂亮,要是真被你骗上床了,也不是没有那可能。” 卢安不愿意了,冷不丁用脚棱她大腿内侧一下: “你能不能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,如果陈麦被我睡了,她今晚还会允许你在这跟我打情骂俏?” 大腿内侧传来一阵酥麻异样,吓得叶润猛地踢了他一脚,把他腿踢开,“死开,不会说话就闭嘴!谁跟你打情骂俏了? 是你死皮赖脸缠我,那眼神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,看的都吓人!” 卢安拍拍大腿,笑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躲?我看你还是蛮愿意让我缠的。” 叶润气得又踢他一脚:“好啊好啊!你出息了,你跟我说这混账话,今晚你睡了,看我不把你剁成饺子肉馅。” 卢安听着乐,“我不信你舍得。” 叶润勾勾嘴,“又不是我一个人的,我有什么舍不得的。” 卢安转头,好笑地瞅着她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 “没什么,看你的电视!”迎着他的戏虐目光,叶润强装镇定,不敢跟他对视。 她懊恼地发现,这段日子总是口误,总是犯低级错误,可能真的被他的甜言蜜语给腐蚀了,真被他灌迷魂汤了。 电视里的广告总算放完了,他娘的正片总算来了。 要问94年什么电视剧最火,那肯定是《北京人在纽约》。 这部电视剧虽然他看过好几遍,但今生再次重温,还是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,看得挺投入。 若问幸福若有终点,那终点就在纽约,去纽约是天堂,去纽约是地狱,希望是火,生活是烟,生活就是一边放火一边冒烟,这部电视剧的核心要义差不多就是这样。 这年头正是出国热的巅峰时期,导致这电视剧一经播出就造成了巨大影响,叶润同样看得入迷。 中间放广告时,她忽地担忧问:“你会出国吗?” 卢安反问:“你为什么这般问?” 叶润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 她确实不知道。 只是看完这电视剧的前几集后,得出了很多人“身在福中不知福”的感慨,往往过得越好的人越喜欢往外面跑。 所以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:卢安出国了,以后见不到他了。 “我看就是这电视剧给你害的,杞人忧天。” 卢安吐槽一句,然后说:“我不会出国,我不向往国外。 再说了,我要是出国,那肯定也带上你和月姨啊。” 叶润嘲讽:“还带我妈?孟家姐妹不带?” 卢安点头说:“带!” “呀!你这人真是浑到家了,没救了!”叶润不知道是该气,还是该笑,反正非常郁闷地起身去了卧室,随后搬了一床新的被褥过来。 今天晚上有些冷,坐沙发上没火烤,浑身凉飕飕地冒着寒意,脚指头都冻麻了。 一床被子,两人一人盖一头。 额,不应说盖,用“包”更准确。 见中间有空隙,卢安打算靠过去挨着她,没曾想叶润早有预见,直接一脚踹他肚子上,踹开了,临了拿两个靠枕摆中间。 警告他:“别过三八线,手过剁手,脚过砍脚。” 卢安贱贱地问:“头过怎么办?” 叶润斜个眼,手起刀落:“凉拌,砍下来当夜壶。” 广告结束了,卢安吓得正襟危坐,又专心看起了电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