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待老人唱完一曲,中年男子递上温茶,俯着身子恭敬的说道。 “胡闹?这能叫胡闹?你还是不懂那孩子啊,想得也浅了。” 老人吹了吹杯中的浮花,意味深长的说道。 “每逢大事,需得有静气,你还是得历练…” “回去联系下各大派系的角儿,多的不用说,只让他们看看新闻,告诉他们,京剧要起势,撑这位满堂彩的幕剧班主。” “甭管外面如何闹,你给我好生定住啰!老虎头上有王字,我徐家的虎崽子,头上不仅有一个王字,那身铜皮铁骨,也不是谁都能咬动的…放心让他去做吧,他看得可比你深得多…这可不是假话,你也不要不服气,好歹也是你的崽,他再是如何了得,外人只会夸你有能耐!” “去吧,别杵在这里了。” 老人说完一堆话,也是有些疲惫了,在太阳底下闭目养神起来。 中年男子告罪一声,带着满脸凝重慢慢走了出去。 山西,金利煤业集团总公司。 会议室内,各大股东齐聚。 “老许这干的叫什么事,阴沟里翻了船,被一个小后生给吓破了胆。” 一位头发稀松的老者说道。 “才短短几个小时,股票已经跌落十个百分点,几十亿的票子就这么没了,这样下去怎么办。” 一位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子说道。 “怎么办,老许招惹的祸事大家跟着买单,他许家不应该给个说法吗。” 一位红光满面的老者拍着桌子喝出声。 “对,大家没道理跟着被这股邪风吹沉了,我们得联合起来要个说法。” “是是是,得有个说法。” “大家统一意见,等会无论如何要一个完美的解释。” ……… 一时间群情激愤,都在串联。 “各位董事,大家情绪很不好呢,你们想要什么说法?” 这时,会议室的门被粗暴的推开,一位腰圆膀宽的青年迈着大步嚣张的走了进来,纹龙画凤的手臂气势非凡,脖子手上穿金戴银贵气逼人,身后跟着四名身材魁梧的保镖。 “许小龙,你想干什么?” 坐在次席的儒雅老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严肃的问道。 “赖儿叔,你今天召集大伙儿是想分蛋糕了吗?” 许小龙大剌剌的坐到了主位上,抽出一支雪茄来,身旁的保镖很有眼力的给点燃了火。 “我许家的旗子可没倒,大伙儿这么着急干什么呢。” 许小龙吹出一口浓烟,凶相毕露的扫了一圈在场的叔叔伯伯,满脸横肉傲慢至极。 “小鬼头,迷数呐(臭德行啊)?噶咧(怎么)同长辈说话,噶捞捞搁蹴(角落里蹲着)。” 坐在后面脾气火爆的老者十分不满许小龙的没大没小,气得跳起,连山西方言都蹦出来了。 “灰破旧儿,把嘴抿滴,球大个东西,信不信俺抬死你!(混蛋,把嘴闭上,什么东西,信不信我整死你!)” 许小龙猛的一拍桌子,跋扈的起身怒视。 “都干什么呢,当这是哪里?菜市场啊?大呼小叫干什么!怎么说小龙也是许家人,既然来了,都坐下来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