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祝白芍不为所动,“你把鹦鹉还给我。” 裴蘅:“……” 这女子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病症?压根听不懂人话? 傻大胆? 就是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。 “裴蘅,那只鹦鹉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后的牵挂,你把它还给我!” 祝白芍踉踉跄跄也爬出了浴池,用木簪固定的头发正湿漉漉的朝下滴着水,黑色的夜行衣紧紧贴在她身上,勾勒出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曼妙身段。 即使裴蘅没经手过女子的浅薄肚兜,但也知道,以那种轻薄布料的束缚力,胸前不可能是这么“远看成岭侧成峰”的挺拔。 处处都令人好奇,都有意思。 “你留下来为本座为奴为婢,本座倒是可以考虑一下,把那只鹦鹉还你。” 裴蘅手指拈起自己腮边的一缕黑发,在葱白的指尖绕了绕,于是白的愈白,黑的愈黑。 明明是带着女子气息的动作,他做来却毫无违和感,自带一股媚态。 迥异于女人,却是同样勾魂摄魄。 “那本来就是我的鹦鹉!” 祝白芍迈着长腿走近,身后留下一长串湿漉漉的脚印。 她似乎是有些着急,以至于她眼中消匿的水汽再次泛滥,滴滴晶莹开始在眼眶汇聚。 再加上她脖颈上鲜红的五指掌印,看起来分外凄惨,——楚楚可怜? 这个词一跳出来,裴蘅眉头就跟着跳了跳。 凤眸含冰,他一下捏住了她的下颌,语气不善,“你所求的东西在我手上,‘条件’就该由我制定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