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也怪不得原剧情里他突然被处死,就这样的排场用度和在外的威势,哪个有志向的皇帝不觉得冒犯? 卧榻之侧有猛虎酣睡,哪里会放心。 也不对,因为裴蘅是阉人,皇帝赏识他,无所谓他有这般排场,也说得通。 但他真的是阉人吗? 祝白芍脑子里七拐八拐想了许多,被两个小太监领着进了殿内,再绕过一架山水云鹤屏风,示意她自己进去,他们作势要退下。 祝白芍迈开一步,而后又回头拉住了七喜的衣袖,小声道:“那个,抱歉啊,回头我请你吃糖给你赔礼道歉。” 她本来挥手就没用太大力气,现在七喜面上的痕迹已经消退,听她所言,眼中闪过一丝错愕,他身侧的六喜也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,才拉着发呆的七喜退出去。 祝白芍抿抿唇,踩着地毯走了进去。 裴蘅今日穿着红色锦衣,血一般的颜色,上面以金丝黑线绣了蛟龙出水图案,衣摆袖口皆是黑线勾勒的黑色云纹,看着就诡异不祥,偏偏在他身上穿出了冶艳风流。 他手里握着一卷书,神态慵懒地侧卧在高位之上,就算听到了他们在门口发出的动静,也吝啬一眼。 一只有着鲜艳的蓝色羽毛,身上点缀着几抹亮丽黄色的鹦鹉正抓着笼子里的栏杆小憩,似是察觉到祝白芍到来,它睁开了眼。 “救命!救命!” 裴蘅眉头一皱,从果盘里取出一颗葡萄,弹射过去,把鹦鹉系统打了个趔趄。 接收到裴蘅的杀意,系统弯钩状的喙无声张合了几下。 祝白芍觉得它骂得一定很脏。 “裴蘅!” 女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分外明显,和鹦鹉如出一辙的聒噪让裴蘅皱起了眉。 他已经后悔自己昨日因为一时兴起,就留下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奇怪女人。 不耐地抬眸,却发现女子一边怒视他,一边已经泪流不止了。 裴蘅:“……” ——压根生气不起来。 他以为自己够情绪不稳定的了,没想到此女更甚。 “再哭,再聒噪,你就和这只鹦鹉一起……” “去地府团聚?” 祝白芍非常自然地接了他的话,然后用手背抹了抹眼泪,“哭不哭可不是我能控制的……你把鹦鹉还我,我自然就不聒噪了。” 第(2/3)页